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5-23 16:37:00
她笑着把脸靠在他的膝头,轻声道:
“你就是江鹤……老板,你的名字真好听,小云儿记住了。”
一副已经喝到脑子坏掉的模样。
“哈哈哈。”老板将她抱了起来,朝外走去,“我的名字可不能说,但比这个江鹤,听着要有钱得多!”
沈云舒没有开口,弯着眼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第二天,刺目的阳光将笼罩的黑暗驱散。
她睫毛颤抖,终于从漫长的酷刑中逃离。
沈云舒赤着脚,艰难地挪进浴室。
镜子中照出她狼狈的身影,青青紫紫。
她艰难挪到马桶边,“哇”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黄色的酒液,红色的血……她吐得撕心裂肺,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。
冰冷的瓷砖刺着她的神经,她恍惚地想到。
这样死掉就好了。
下一秒,她回过神来。
不,她不配就这样死掉……否则,那些因父亲死去的人该如何瞑目?
空洞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。
沈云舒打开淋浴走进水幕,狠狠搓洗着身体,直到浑身红肿才停下。
她披上浴袍,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去消息。
就在她关掉手机的瞬间,大门被从外踢开。
染着黄毛的马仔一把将她摁倒在床,
“妈的,看了一晚上活春宫,还以为是老子之前误会了。”
“没想到,你果然是条子的狗!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沈云舒一愣,立刻挣扎起来,她仰着脸看向老板:“我怎么可能是条子的狗?”
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两个字:
“密码。”
“90626。”她乖乖回答。
“还说不是条子的狗!”
黄毛一耳光扇在沈云舒的脸上,眼神阴狠:“连密码都是国际禁毒日!”
沈云舒的脸颊高高肿起,她眼角发红,慌乱地解释:
“6月26日是我的生日,我不知道什么禁毒日……”
老板没说话,指尖飞速在键盘上滑动,各种社交软件被他一一打开又关闭。
他最后指着沈云舒刚才发的消息,问道:
“这条消息是什么意思?”
屏幕上只有一句话,上面写着:“今晚打牌吗?”
沈云舒咬着下唇,可怜兮兮地解释道:
“就是打牌啊……老板你昨晚给了我点钱,我想出去玩玩,不行吗?”
老板冷笑一声,对黄毛说道:
“给她打针阿米妥钠,我不信,她还能说谎。”
沈云舒见过被注入阿米妥钠的人,浑浑噩噩,就连银行卡密码都往外说。
她浑身肌肉发僵,却根本无法反抗,眼睁睁看着针尖没入皮肤,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动。
“这条消息是什么意思?”
沈云舒的大脑昏昏沉沉,她努力想要集中精神,却怎么都做不到。
她死死地掐住掌心,尖锐的美甲刺入伤口。
“打牌……”
“是吗?跟昨晚的那个富二代?说实话,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。”
沈云舒装作迷离的模样,慢吞吞地说道:
“想傍上他,骗钱买粉……”
“啧。”老板皱眉招了招手,“剂量不够,再加!”
马仔连忙拿来针剂,又一次扎进沈云舒的血管。
她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,什么都想不起来,冷汗直流,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。
身体剧烈的抽搐下,她猛地咬破了舌尖,剧痛换来了片刻清醒。
“说,到底你跟那个江鹤,什么关系!”
沈云舒一张嘴,血便淌了出来,可她却笑得格外甜蜜。
“有钱的大帅哥,我好喜欢。”
一副被皮囊迷了心智的模样。
但老板却丝毫不信,他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抵在她的脖颈上。
“你跟江鹤,到底是什么关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