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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柳病?
不过是掩盖我被群臣侮辱玩弄的真相。
给霍景渊不去察看我被千刀万剐尸身的理由。
在太医快要扛不住龙颜威压时。
苏菀菀捏着帕子扭头拼命咳嗽。
霍景渊视线被拉回,焦急察看。
“血呢?快取这个野种的血给贵妃服下!”
禁军上前架住阿奴。
拉上衣袖,露出瘦弱的手臂。
刀尖划破皮肤,血液成线坠入碗里。
阿奴很快唇色惨白,摇摇欲坠。
他在乡下吃不饱穿不暖。
身上这套身量不合的衣衫,也是在宣召入宫后,有人给他换上的。
我跑上前去,恨不得以身代之。
可无数次的触碰,都像是打在水面。
我对着霍景渊拳打脚踢。
无声呐喊控诉。
他是你儿子!为什么要这么对他!为什么!
眼睁睁看着瓷碗满了又续。
阿奴身体因失血过多而颤抖。
可我无能为力。
就在我即将绝望之际。
霍景渊蹙眉叫停了。
“够了!带下去,好好养伤。”
阿奴没动。
扶着手臂,倔强看着霍景渊。
“我不需要休息。”
“皇上一诺千金,你答应过要给我娘一个伸冤的机会。”
霍景渊没想到阿奴会如此拼命。
有那么一瞬,他好像看见了熟悉的影子。
不等霍景渊再仔细辨认,苏菀菀眼里一闪而过怨毒。
她认出阿奴是我和霍景渊的孩子了。
苏菀菀咳了咳。
旁边有太医立即出声。
“陛下,废后蛇蝎心肠放荡不堪是事实,何来冤枉一说?”
“此人是来路不明的野种,他说的伸冤不可信,只怕会做出对陛下不利的事啊!”
在场所有人纷纷附和,都骂阿奴骨子里流着和我一样肮脏的血,说的话不足为信。
霍景渊下巴绷成锋利的线,看向钦天监首,“依爱卿之见,当如何?”
钦天监首手上罗盘疯狂转动,他抬眸。
隔着阴阳和我对视。
“依臣之见,当伸冤。”
苏菀菀纂紧双拳,犹豫后阴冷一笑。
“陛下,他虽有木簪,可到底只是个普通百姓。”
“上京告御状都需滚钉床,如若能活下来,您再给他主持公道也不迟。”
即便是司天监这种杀伐果断的人,闻言也蹙紧眉目。
“壮硕男人滚钉床都非死即残,何况是八岁的孩童,陛下,万万不可……”
“好,我答应!”
阿奴应下来,毫不畏惧地对上苏菀菀的目光。
“不过,我要满朝文武都一起来皇宫。”
“伤害我娘的坏人,一个都不能少!”
我眼泪模糊视线,焦急想要阻拦阿奴。
钦天监首手里的罗盘飞速转动,只能看见残影。
他掐着指尖,脸色煞白。
“惊天冤案!这废后到底经历了什么!?”
霍景渊怔怔看着罗盘,想到什么后冷笑开口。
“给菀菀下药一事有太医宫女做人证,私通侍卫也被朕当场捉奸,宋栀不可能有冤!”
“何况朕吩咐过,宋栀在冷宫也能以皇后待遇安度余生,分明是她贪心不足,嫉妒菀菀罢了!”